我辛辛苦苦在这个圈子里混了近十年，陪了多少笑脸，喝了多少酒，忍受了多少男人的咸猪手和猥琐目光，银行卡里的存款才一百多万。
而现在，林浩宇这个傻小子，居然开口就要给我们一人五百万，只为了让我们俩都做他的女朋友？
这简直是天方夜谭！
我看着林浩宇那张因为激动而涨红的脸，那副急不可耐、仿佛已经看到我们俩赤身裸体在他胯下承欢的猥琐表情。
我又看了看旁边眼神闪烁不定、明显已经意动的李菲，心里五味杂陈，愤怒、屈辱、荒谬，还有一丝难抑的心动。
是的，心动。
五百万啊，那是什么概念？
有了这笔钱，我就可以离开这个圈子，再也不用看那些油腻客户的脸色，再也不用强颜欢笑地站在车旁边一站就是一天，再也不用为了几万块的代言费就出卖自己的身体和尊严；我可以买一套属于自己的房子，开一家自己喜欢的咖啡店。
可是，代价呢？
代价是和另一个女人，还是我曾经的闺蜜，分享同一个男人，过上那种荒唐的、为人不齿的生活——每天晚上，我们三个人要睡在同一张床上，林浩宇可以随心所欲地在我们身体上驰骋，我们可能还要互相配合，去满足他那些变态的性幻想。
光是想想那种画面，我就觉得一阵阵的恶心。
“浩宇，你认真的？不是在开玩笑吧？”李菲眼神里流露着贪婪，她紧紧地盯着林浩宇，生怕他反悔。
她显然已经被这个数字给砸晕了。
林浩宇拍着胸脯保证：“当然是真的。只要你们点头，我现在就转账。”
他说着，就掏出手机，打开了银行APP，一副随时准备转账的架势。
我看着他那副急不可耐的样子，心里突然涌上一股强烈的恶心感：这个男人除了钱，还有什么？
我瞪着他，冷声问：“姓林的，你把我当什么了？”
林浩宇被我噎了一下，脸上的笑容僵住了：“曼姐，我不是那个意思。我是真心喜欢你们的。”
我嗤笑道：“真心喜欢？你喜欢我们什么？喜欢我们的脸？喜欢我们的身材？还是喜欢我们能满足你的变态欲望？”
“我……”林浩宇被我说得哑口难言。
“苏曼，你少在这里装清高了。”
李菲突然开口，眼神锐利地看着我，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，“五百万，你敢说你不动心？别忘了，你当初为了什么才跟林浩宇在一起的。现在有机会拿到这么多钱，你还在犹豫什么？难道非要林浩宇把全部家当都给你，你才满意？”
李菲的话，狠狠地扎在了我的痛处。
是啊，我有什么资格装清高？
我当初不就是为了钱，才委身于林浩宇这个猥琐的宅男吗？
现在，有更大的一笔钱摆在我面前，我却开始讲底线了。
我突然觉得自己很虚伪，很可笑。
林浩宇谨慎看了我们一眼，“曼姐，菲菲，我知道这个要求可能有点过分。但是，我是真的喜欢你们。如果你们能答应，我以后一定会对你们好的。你们想要什么，我都给你们买。我会让你们过上最好的生活。”
他的话，像魔鬼的低语，在我耳边不断回响，腐蚀着我仅存的理智。
我闭上眼睛，深吸一口气，脑海里，天使和魔鬼正激烈地交战。
天使的声音尖叫着：『苏曼，你不能答应！这是赤裸裸的侮辱，你不能为了钱就出卖一切，过上那种任由摆布的生活，你会后悔的！』
魔鬼的声音却狞笑着：『苏曼，答应他！五百万啊！拿到这笔钱，尊严算什么，底线算什么，能当饭吃吗？能让你过上好日子吗？你已经在这个圈子里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了，什么肮脏的事情没见过？什么委屈没受过？现在大好的机会摆在眼前，过了这个村，可就没这个店了！』
我睁开眼睛，眼神复杂地看着林浩宇那张充满期待的面容，又看了看李菲那张跃跃欲试的脸。
“好。”
我听到自己的声音，平静得有些可怕，仿佛不是从我嘴里说出来的，“我，我同意。”
林浩宇闻言，一把抓住我的手：“真的吗？曼姐，你真的愿意？”
他的手心因为激动而布满了汗水，黏糊糊的，让我有些不适。
我点了点头，脸上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，心里莫名有些发凉。
林浩宇迫不及待地转向李菲，问道：“菲菲，你呢？你也答应吗？”
李菲看着我，眼神复杂。
她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快就妥协，她可能还以为我会再挣扎一会儿，或者提出更高的价码。
她犹豫了几秒钟，说道：“好，我也答应。不过，浩宇哥，你可要说话算话，钱一分都不能少。而且，以后我和曼姐的待遇要相当，不能厚此薄彼。”
“没问题。”林浩宇点点头，拿起手机，开始操作转账，那副猴急的样子，生怕我们反悔似的。
我和李菲站在一旁，看着他手指在屏幕上飞快地点击着。
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诡异的安静，只有他手机按键的轻微声响，以及我们三人略显粗重的呼吸声。
几分钟后，林浩宇抬起头，脸上洋溢着笑容：“好了，你们查收一下。”
我和李菲几乎是同时拿出了手机。
很快，银行的短信提示音就响了起来。
看着短信里那一长串零，我的心跳骤然加速，那是一种混杂着兴奋、不安和罪恶感的复杂情绪。
林浩宇问道：“怎么样？收到了吧？”
我和李菲都点了点头，表情有些呆滞。
“那从今天开始，我们就是一家人了。”林浩贪婪的目光在我们俩凹凸有致的身体上扫来扫去，仿佛已经迫不及待地想把我们扒光，压在身下狠狠蹂躏。
一家人？这个词从他嘴里说出来，显得那么讽刺。
但从收到钱的这一刻起，我们就和这个男人，签订了一份荒唐的契约，一份用金钱和欲望捆绑在一起的契约。
当天晚上，林浩宇兴奋地把我和李菲都拉进了他的主卧。
那张超大的圆形双人床，铺着暧昧的深红色床单，此刻格外刺眼，像一个即将上演淫靡戏剧的舞台。
他如同只色急的猴子，手忙脚乱地脱着我们俩的衣服。
我和李菲都没有反抗，任由他摆布，我们的衣服一件件地滑落在地上，露出白皙无瑕的胴体。
当三具赤裸的身体纠缠在一起的时候，我忽然感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，眼角滑落一滴泪水。
林浩宇双手在我俩光滑细腻的肌肤上游走，肆无忌惮地探索着我们身体的每一个角落，从挺拔的乳房到平坦的小腹，再到敏感的阴唇。
他的嘴也在我们的脖颈、锁骨、胸前留下一条条湿热的吻痕。
李菲比我更能适应这种状况，她很快就进入了角色，主动迎合着林浩宇的动作，发出阵阵娇媚的呻吟，四肢水蛇般缠绕着他，用她那火辣的身体和风骚的技巧挑逗着他。
我闭上眼睛，努力不去想这一切，我告诉自己，这只是一场交易，我用身体换取了巨额财富，这很公平。
林浩宇先是趴在李菲身上驰骋了一番，李菲发出的浪叫声似乎还回绕在我耳边。
然后他又转向了我，像一头饿狼一样扑了上来。
他的动作依旧那么笨拙，那么粗暴，只顾着自己发泄。
我没有像以前那样引导他，只是麻木地承受着他一次又一次的耸顶，任由他揉捏着我的乳房大口吮吸，任由那根灼热的肉棒在我的身体里来回抽送。
在啪啪啪的撞击声中，高潮涌来，但我没有感到太多的快乐，更多的是一种疲惫和空虚。
林浩宇翻身，呼呼喘息着躺在我们俩中间，左拥右抱，脸上露出了无比幸福的笑容。
他的声音因为刚才的剧烈做爱而有些沙哑：“曼姐，菲菲，太爽了，我……我爱你们。”
我和李菲都没有说话。
直到熄了灯，黑暗中，我能感觉到李菲的呼吸声就在耳边。
我们俩，曾经的闺蜜，如今却因为我新交的男友，躺在了同一张床上，分享着他的精液和爱抚。
这算什么？
我不知道，我只知道，从这一刻起，我的生活，将彻底改变。
而这条路，是我自己选的，无论前方是天堂还是地狱，我都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。
1